她愣了一下，觉得他话里有什么不对劲。

符媛儿拿出手机，从一堆偷拍照中找到了一张最清晰的，发给了专门帮她找消息的人。

符媛儿想起来，之前于翎飞对她说过，自己真是去程家找程木樱。

“好，我跟保姆交代一声。”符妈妈抬步便往病房走去。

片刻，主治医生走出来了。

符媛儿低头一看，这是一份合作经营的合约，对象就是已经被他收购的蓝鱼公司。

她抬头看向楼上：“让她走吧，我们去找田侦探。”

“我们以后不要谈这些了，好不好，”她苦涩的笑了笑，“说这些话我不开心。”

他是前来询问工作安排的，却见程子同坐在椅子上，一脸沉重的凝思。

原来他刚才都听到了，故意让助手叫她进来，是为她解围。

睁眼瞧去，他双眼发红，目光散乱，身形连带着脚步都是乱的。

闻言，秘书紧紧抿起了唇，她在想唐农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。

泪水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，不知是琢磨明白后的坦然，还是识别了内心后的欢喜……她在黑暗之中站了一会儿，抬手抹去泪水。

“越界？越了什么界线？”子吟眼里迸出一阵愤恨。

大概是酒精的缘故，又被严妍这么一鼓励，符媛儿的脑子也开始发热了。

符媛儿冷笑：“你也不必想着回头再去爆料了，刚才发生的这一切我都录下来了，只要你敢爆料，我也会马上公开视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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